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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今日社評
  本報SO-DIMM特約評論員
  簡政放權讓市場充分釋放活力,註定是現階段的改革重點之一。在這個特定歷SD記憶卡史階段,從事宏觀調控的政府部門和創業興業的企業家,分別面臨著改變調控監管手段和增強市場決策能力的艱巨任務,前者是為了履行政府職能,後者是為了“精準投資”,雙方的責任都比以前更大了。
  本周二召開的國務院常務會議再次部署新一輪簡政放權。會議提出要把簡政放權作為政府自我革命的“先手棋”和宏觀調控的“當頭炮”,用硬措施打掉“攔路虎”,讓市場主ssd固態硬碟體“舒筋骨”,為創業興業開路,為企業發展鬆綁,為擴大就業助力,為經濟社會發展增添新動力。
  會議決定再推四ddr4 記憶體條簡政放權硬措施:再取消68項行政審批,下放19項行政審批,儘快徹底廢止非行政許可審批;再降準入門檻,把90項工商登記前置審批改為後置審批;再行取消19項評比達標表彰項目,進一步壓縮“評比尋租”空間;再行取消一批部門和行業協會自行設置、法律法規依據不足的職業資格許可事項,壓縮協會“資證尋租”的空間。
  新一屆microSD政府去年3月成立至今,在國務院部委一級,直接取消或下放的行政審批和行政許可已超過700餘項,其力度為同時段歷屆中央政府之最。尤其值得註意的是,簡政放權之“劍”,已開始直戳非行政審批和行業協會等尋租易發、高發領域。
  隨著簡政放權範圍擴大和程度加深,不可避免的伴生性問題也日漸突出,同樣需要引起政府、社會、市場、企業的註意,以採取針對性措施,將伴生性問題帶來的副作用控制在最小範圍,避免由“管制極端”滑向同樣不可取的“自由極端”。
  簡政放權的表觀是政府自我削權,其本質卻是“削利”。在大刀闊斧的審批制度改革背後,是行政機關被大勢所逼而不得不為,思想上的不情願和行動上的抵觸,很可能演變為大面積的“甩手掌柜”現象。行政審批和行政許可的初衷在於事前監管,簡政放權的本質並非放棄監管,而是改變監管方式提升監管效果,其要旨是改事前監管為事中事後監管。眼下的情形是,不少部門已將簡政放權消極理解為“無權一身輕”。
  就事中和事後監管怎麼管,從監管程序到監管內容設定再到監管的有效操作,在已取消行政審批和行政許可的市場領域,目前普遍缺乏監管規範和程序,有些領域甚至存在不小的空白,或者由於事中和事後監管沒跟上,已不同程度導致了事實上的監管真空。這一真空若不能抓緊填補,市場秩序將出現另一種新的無序乃至混亂。
  各國設置行政審批和行政許可有一個共同初衷,就是為宏觀調控提供依據,乃至本身就系宏觀調控之配套要件。當市場準入普遍處於低門檻乃至無門檻時,市場可謂達致高度自由狀態,歐美國家的市場實踐已反覆驗證了一個事實——高度自由的市場的確會伴生出另一個副作用,即市場自由度與市場供需信息的不對稱成正比。具體講,投資和創業固然自由了,但輕率進入市場過飽和行業和產業的風險也相應增大了。
  因此,既有宏觀調控思路、方式和方法都需作相應改變。從現狀看,一些經濟調控部門還沒有作出相應的變化和跟進,有的甚至還缺乏相應的意識和認知。行政審批和行政許可在中國固然聲名狼藉,但其在有意無意間、直接和間接中,的確也在一定程度上起著針對具體行業和產業的總量調控作用。當前,各經濟調控部門應儘快改變宏觀調控思路和方法,改以往的總量調控為及時準確地提供市場飽和度信息預警。這也是簡政放權大趨勢下,政府部門的另一塊突出短板。
  簡政放權前,一些企業瞅著別的企業爭先恐後進入某個行業或產業,等自己也決定進入時,準入門檻卻抬高了。此時,若該行業和產業的市場尚未飽和,那就是典型的“準入尋租”或“準入歧視”。反之,若政府確系因該行業已處於飽和才抬高準入門檻,那某種程度上又相當於幫這些企業的忙,使他們避免了跟風進入的投資損失。做企業當家人,務必切記凡事有利皆有弊,市場活力增一寸,自身風險防控意識就得長一尺。
  眼下中國市場依然不夠活,因此簡政放權讓市場充分釋放活力,註定是現階段的改革重點之一。在這個特定歷史階段,從事宏觀調控的政府部門和創業興業的企業家,分別面臨著改變調控監管手段和增強市場決策能力的艱巨任務,前者是為了履行政府職能,後者是為了“精準投資”,雙方的責任都比以前更大了。  (原標題:簡政放權再加力,自主決策責任大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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